出一点动静。
司闻捡了块碎玻璃,再伸向周烟,果然可以够到她了。
周烟说不动就不动,任凭他的玻璃片在锁骨划拉。
司闻拿玻璃片撩开她上衣前襟,胸罩露出来,没遮住的半扇乌青一片。
周烟看他盯着她胸口,抬了下嘴皮:“眼熟吗?你咬得。”
司闻停下来,在想周烟是不是喝酒了,她以前都不敢这么说话,还是这氛围给她壮了胆子?
周烟像是窥探到他的想法一样,把酒托拉过来,抽一瓶啤酒,“老板喝酒吧。”
坐台时候卖的酒抽成高,平时卖拿百分之三十,坐台卖可以拿到百分之五十。她重复作业了那么久,对这一套流程太熟悉,以至于不用脑子,身体都会指引她的动作。
司闻把玻璃片扔了,“一组你能拿多少钱?”
周烟给他算了算:“这样一组两千八,我按百分之五十提。桌上这几组在你的套餐里,没有另外消费的话我是没有提成的。”
司闻就叫了六组进来。
周烟很满意,受钱驱使给他笑了一下。
钱啊,真是个好东西,她就是为了钱,心甘情愿用长钉把自己楔进司闻的骨头里,从此,以他的甜为甜,以他的苦为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