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脑袋,把司闻从脑袋里晃出去。
他就不是个人,好不容易他不在,还想他是贱的慌吗?
骂了自己两句,果然清醒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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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顺延,在周烟到学校闹过一回后,果然没人敢欺负周思源了。
所有人都躲着他走。 管`理Q`叁二4尔巴零肆`3捌午
周思源起初是不习惯的,虽然之前也没人给他个笑脸,可也没这样避之不及。只是慢慢地,时间长了,他倒也能接受了。
反正没有一个人的青春期是完整而没有遗憾的,他也不过是大多数人中的一个。
想通这一点,连呼吸都轻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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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虹姐通知周烟晚上坐台,她卡点到了,把丝袜套上,匆匆画了妆。
赶到包厢时,虹姐狠狠瞪了她一眼,扭头又堆满笑容冲客人说:“咱们糖果最好的几个姑娘都在这了,您几个挑挑?”
坐在最靠里的一个偏胖的男人推推眼镜,指着周烟说:“我来这个吧。”
虹姐回过头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赔着笑脸,尾音被拖的千回百转:“这个可只坐台、不出台哦。”
胖男人嗤笑:“当婊子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