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司闻那么恶心她,为什么还养着她,来突出他有钱到可以想怎么施舍,怎么施舍,不分对象?
司闻把虹姐叫进来,“上点新人。”
虹姐点点头:“好,我马上给您安排。”
周烟还跪坐在沙发前,对司闻刚说的话没半点反应。
司闻更气,不想看她了:“离我远点!”
周烟转身朝外走,还没到门口,司闻又喊:“我让你走了?”
周烟又踅身,站在这间包厢离他的位置。
没一会,虹姐把人带进来,护士装,站一排,齐腿根的一字裙堪堪遮住了裆,上衣太紧,胸都爆开在外边,目测要把人勒的透不过气来。
虹姐说:“司先生。这些都是新人,做过体检了,干净。按您的要求,也签了保密协议。”
司闻是东升制药的老板,三十二岁,在歧州有一定身份地位,而比他还有地位的人,却不敢在公共场合直呼他名讳。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大家都不敢,就慢慢形成了一种概念——在歧州,要想活命就别没事Cue司闻。
他偶尔会来糖果玩,但很少叫陪酒,大多数时候都是来发一通脾气,或者把周烟侮辱一顿,周烟习惯成麻木了,虹姐也是,糖果所有内部人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