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苞谷当时眼泪就掉下来了:“我饿得很,走不动唠,现在咋个办嘛?”
刘先贵掏出水壶来,晃了晃,递给刘苞谷,让他先喝口水,随后问站在那一直看着大山的大刘:“刘大娃,咋个办?是进山还是回切?”
“进山!”大刘攥紧拳头,“有个地方肯定有吃勒,但就是看你们敢不敢切。”
其他四人眼睛都亮了,刘先贵立即问:“啥子地方?为啥子你要说敢不敢切?你想带我们切偷东西?”
刘大摇头:“不是偷,是拿,没得人要,你还记得到不?我以前给你说过,我有个舅舅每年冬天都要切观雾山里头打猎,我十来岁勒年有个冬天,跟到他进山,误打误撞找到那个地方唠,里头有果树,到处都跑得有兔子。”
说着,刘大咽了口唾沫,其他四个人也互相对视着,刘先贵立即道:“要走好远?晚上走不走得拢?”
“其实不算远,但是喃,要在山沟沟里面绕,至少要走到明天晚上。”刘大看着其他四人,“你们切不切?”
刘先贵使劲点头:“反正也是等死,切!你们喃?”
剩下的三人也立即点头,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切(去)!”
五人在大刘的带领下继续前进,如大刘所说,他们在山沟里边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