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德炎反倒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我没记错的话,童云晖很多年前就洗手不干从良了对吧?他就算收徒弟,也不会再让徒弟当贼,你来找我,肯定不是问我什么犯法的事儿,对吧?既然不是,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去派出所聊呢?”
刑术哭笑不得,摇头道:“不是,只是,您怎么就在派出所呢?”
“合作单位。”乌德炎指着自己的小推车,“警民共建修车小铺,明白不?”
“行,好吧。”刑术无奈,看了一眼商务车,跟着乌德炎走向对面。
此时,车内的阎刚、那枝和田炼峰都傻眼了,看着刑术低着头跟着乌德炎往派出所走,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田炼峰愣愣道:“刑术这是没办法了,只能报警了?”
那枝摇头,阎刚摸着下巴道:“搞什么呀?”
田炼峰摇头:“他是不是遇到什么有大智慧的人,把他说通了,他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坏事,然后去自首了?”
“滚!”阎刚低声说道,“等着吧!”
进了派出所的一间屋子,乌德炎坐在一张桌子对面,而刑术坐在另外一面,恰好乌德炎背后墙壁上还写着两行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刑术觉得浑身不自在,一个当年的大贼,现在和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