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恋战。”
“烛台切, 他下一个动手的对象会是你, 注意提高警惕。”
捂着腹部的太刀往后退了一大步,额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我没事。”
另外两人走过来,隐隐将烛台切护在了中间位置。
“带药了吗?”鹤丸问, “实在不行就把那御守用了,反正我们每个人手上都有多出来的存货, 用掉一个也不心疼。”
“抱歉, 它对我来说有着重要的意义。”
烛台切拒绝了鹤丸的提议,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粒药丸塞进了嘴里, 过了大概十秒,他额上不再渗出冷汗,但往外流的血并没有被止住。
每个付丧神都有着不愿让他们知道的秘密, 三日月他们保持了沉默, 没有追问理由。
计算着自己还能行动的时间, 烛台切的声音稍微轻松了一些:“放心, 没有大碍,等回了本丸后泡个修复池就能缓回来。”
然而前提是,他们可以安然无恙的回去。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敌方的人形短刀数量一点点的增多,他们每一人都有着和刚才贯穿了烛台切腹部的那位差不多的力量与速度,在黑夜带来的影响下,三日月他们明显要支撑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