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一个面容憨厚沉稳的小伙子端着什么物事走了进来。
是花蚂拐,那个表面憨厚,实则精乖狡猾,却又忠诚有魄力的卸岭头目,也是老少把头的心腹。
见到我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花蚂拐赶紧退后一步:“姑娘,别怕,我们不是坏人!那些把你抓来的响马已经被我们赶跑了。”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花蚂拐憨憨一笑,把手里端着的东西放在我身旁:“你的手绑得太久,破皮了都,我们少爷让我来给你上点药。”
“来,把手给我,上了药就没有那么痛,你是个姑娘家,日后留疤也不好,”
我仿佛有些信了,迟疑地慢慢抽出手来。
花蚂拐便一只手轻轻握住我的手臂,一只手仔细给我上药。
只见那手臂欺霜压雪,肌肤莹润,手指干干净净,宛若青葱,花蚂拐不由得有些耳朵发热,他看着伤口细细涂药,却状若无意地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有些羞怯地低头,“我。。。叫陆湘湘。”
此时船的前仓里,几个人一边四处翻查着船里堆积的货物,一边胡咧咧。
“马老六眼真尖,尽挑好玩意。”
“想吞我们常胜山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