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脑,只能泛泛而谈:“能与二爷夫妻团聚,蔼哥儿也有了先生不再是没笼头的马,又,又有了消息,哪还有什么不畅意?”
沈任满意了,他就说吧,房氏自己都没觉得什么,都是那小子自己瞎想。罢了,还是自己亲自带他,让他知道男儿该做的事儿吧:“林大人即给蔼哥儿放了假,从明日我带他出门转转。他也该知道些外事了。”
这个决定房氏不理解,可不耽误她服从。要是蔼哥儿知道自己那番话被房氏一句就给翻了盘,估计白眼得连着翻上几天。
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抗争已经被扼杀,正拿着詠哥儿给他的信读。这信昨日就送来了,不过昨天他从林府回来的晚,今日房氏才想起给他。
信里满满都是炫耀,比如太爷教了他什么东西,带他见了什么人,老太太过年给他做了几套衣服,老爷赏了他什么东西。
知道自己翻白眼詠哥儿也看不到,蔼哥儿只看他最后一段话:……为兄已择其上者,令人送去扬州蔼弟窗前,以解弟不能孝亲之思。
这是詠哥儿一惯的套路,得了好东西,先炫耀后再把好的给蔼哥儿,从中得到双份的乐趣。可是蔼哥儿已经到了扬州,第二份乐趣怕是詠哥儿看不到了。本着你好我好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