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哆嗦,这才回过神。
祁嘉亦的例行电话,问她晚上要吃什么。
以免伤口发炎,其实很多东西项绥不是很敢吃,而且祁嘉亦虽然每天都会周到地这么问,但给她带的也只会是那家粥店的东西,只是可以选择不同口味对伤口没有影响的粥而已。而她其实不是喜欢换着口味吃的人,所以这几天她让他带的都是同一口味——她搬回来那晚他带过来的荠菜瘦肉粥。
连着几天,祁嘉亦似乎都没摸出来点规律。
整理了情绪,项绥才启唇,“老规矩吧。”
“行。”祁嘉亦说,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他正在文件柜里翻找资料,“今天应该能按时下班,不会像昨天那么晚。”昨晚他临时开会,也忘了跟项绥说一声,七八点散会了才想起来这个事儿。
一整天也没怎么动,没什么体力消耗,其实项绥对那一顿晚饭并没有那么饿到非要吃的强烈念头。所以她兴致缺缺敷衍道,“祁队长看着办吧,不来也没事。”
彼此间沉默了两秒。
“那就这样吧。”祁嘉亦率先挂了电话。
说实在的,他不太擅长跟女人打交道。像苏一沁这种是多年的朋友还好,感情已经像兄妹一样,但项绥于他而言是个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