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冷淡的答案似是有些意外。
“我以为会听到点什么为人民服务惩奸除恶这种彰显高风亮节的回答。”
“高风亮节是要用行动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祁嘉亦语气平淡得很,顿了会儿,抬首,“那你呢,你说你是中国人,为什么是德国国籍?”
“因为一些原因。”项绥说。
显然是不愿意详谈了。祁嘉亦不是喜欢强人所难探知别人私事的人,没追问,喝了口水,又给自己和项绥的水杯满上,才再度开口。
“其实相比你的国籍,我更好奇你跟陆元他们怎么回事。”他说,“你们关系似乎很好,他们很听你的话。”
项绥闻言,笑了,微挑眉,“祁队长,其实你是想打听他们的来历吧?”
祁嘉亦不置可否。
项绥也不在意,“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跟你说说也无妨。”
她抽过面纸擦了下嘴,才慢悠悠说,“陆元和齐至原本是雇佣兵,不同时期逃出来的雇佣兵,还有别的几个人,跟他们一样。基本是还没有上过战场的雇佣兵,但是受过的训练也是严酷的。年纪小,在里头被欺负,也有的是受不了那种非人的训练,就逃出来了。雇佣兵的使命就是去做任务,不惜拿命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