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南墙谐音的男人吧?他租船是给自己坐,还是有同伴?”
“哦,他啊——”王姐说,“有同伴,加上他一共三个男的。”
“三个人?”焦饵心脏突突乱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另外两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你有印象吗?”
王姐耸耸肩:“租船的窗口很低,我看不见脸,只能看见他们穿的衣服和裤子。其中有个男的嗓音沙哑,就是那种烟嗓,还穿了一身黄蓝印花的短衣短裤。”
烟嗓、花里胡哨的衣着打扮,那不正是和裴南樯打赌的姓赵的男人吗?
焦饵谢过两位热心的客服,跑到售票处买了最近一班去离岛的船票。
她极力按捺满心的慌乱,找个靠窗的位子落座。
南樯的手机仍然是关机状态。
他千万不能有事!
夜风吹拂焦饵的脸,略带咸味的空气似乎具有提神醒脑的作用,令她火速厘清了一团浆糊似的思绪。
姓赵的男人基本可以确定,另一个男人又会是谁?
助理?保镖?
不管是谁,那人必定和姓赵的过从甚密,否则不会陪他赴约。
二十分钟后,客轮的安管员提示:“请各位乘客做好下船准备,再有五分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