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纳箱快步走出休息室。
裴南樯捡起地上散落的手套和皮裤,叠放整齐摆在椅子一角。
“焦焦,此地不宜久留。”
“嗯,我懂。”焦饵也摘下自己身上的皮围裙,“咱们主动向经理辞职,这样他回家以后不至于被老婆家暴。”
裴南樯表示赞同:“家暴太可怕了!咱能帮一把是一把,免得经理鼻青脸肿惹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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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余晖映照虎园的假山,老虎爬到室外空地上,打哈欠舒展身躯。与此同时,焦饵双臂高举,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焦焦,保持这个姿势别动!”裴南樯赶忙用手机记录下难忘一刻,“你俩简直是神同步!”
“删掉删掉——”焦饵不乐意了,“我不想和母老虎同框。”
“我发现你的思维特别跳跃,”裴南樯偏着头,若有所思地凝视焦饵的脸,“你的猜测,成功地敲碎了一个伟大摄影师的梦想。”
焦饵努力忍住不笑,腮边的梨涡却暴露了她真实的情感。
“你的梦想是蛋壳做的吗?这么脆弱。”
裴南樯极为不舍,手机凑近眼前瞄了又瞄,像是这么做就能把照片复制一份藏进记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