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喜哥担心地问:“他翻白眼了,真不用上医院?”
“他总这样,我习惯了。”焦饵拍拍裴南樯的脸颊,“起来,我介绍冲浪教练给你认识。”
一条手臂缓缓举起,伴随着裴南樯虚弱的声音,柔若无骨地左右晃动。
“对不住了教练,我给您赔个不是……”
焦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自从裴南樯被棠川市评剧院提前录取,他就像躯壳没变灵魂换了似的,时不时搞点事情出来吸引她的眼球。
想必今天也是如此。
通过一张随手拍下的照片,他就锁定了她的位置,气势汹汹地找“情敌”算账。一出好戏,最后却折在了晕血的毛病上。
“你起不起来?”焦饵警告道,“我要赶回去看店,没工夫陪你瞎折腾!”
“一分钟,我再缓一分钟。”裴南樯口齿恢复伶俐,双臂撑地半坐着抓过焦饵的手,“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焦饵反手打落他的手。
“笨!伤在后脑勺不是手指头。都因为你,我头发扯掉一撮,本来发量就少,这下只能戴假发了。”
“好焦焦,别着急也别上火,”裴南樯抚弄两下自己浓密的头发,说,“我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