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通行令牌。”
厉害了,居然有通行令牌,“你在哪儿偷来的?”
我与他一路同行,也没见他动过什么手脚。
他神秘一笑,得意道:“我还用偷?”
我口直心快:“别告诉我你是以六烨著名结网师的身份去赴宴的。”
他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
这也可以?那我岂不是也能靠着我这个无用的结网师的身份去各国套几个令牌,以便日后逃亡时取得许多方便?
傅公子又猜中了我的想法:“别想了,你不行的。”
在成为结网师之前,我先是姬国传闻中已经病死的安郡主,这层身份束缚摆在这儿,绕也绕不过去。
这支庞大的进城队伍缓慢前移,我们已至城门跟前,高墙横在面前,上面还架了弓/弩,从城墙边上突出来,黑色的尖刺在对心怀不轨之人耀武扬威,好像是要随时预备着意外的发生。
派来盘问的将士都戴了在战场上才戴的兜鍪,挡住脸的一大部分,我一问才知这些天的暴徒也出的不少,将士带着兜鍪多多少少能保证一点安全。
傅公子在我前头,他已率先到了盘问的其中一个将士那里,掏出了他的随身令牌,连着我也不必被搜查,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