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六烨的子民行走在更宽阔的长街上。
傅公子笑而不语,踱步走向了花枳。
“听。”他说,“他们快来了。”
花枳尽量扯出一个微笑:“我知道。”,她面布阴霾,笑中有几丝苦涩。
“你甘心吗?”
“甘心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
傅公子道:“随你便吧,你不走我们就走了。”
这转折太快也太大,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他他他不是很淡定吗?不是说不用逃吗?我无语至极,这人怎么能这样?
“你不是说不用逃吗?”
他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模样,再一次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必逃了。”
对啊,他似乎的确没说过这句话,是我自己由他的淡定推测出他一定有解决的办法,我怎么能如此轻易地把自己的命给交到一个陌生人的手里,真是愚蠢。
看来还是我失策了,竟然把以前学的一套东西都忘了个干净,如果父亲大人知道我如今这样,指不定又得罚我去抄写那些稀奇古怪的兵书。
傅公子在如此紧要关头,仍然淡定如斯,我可没他那份耐心,我的耐性早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给消耗完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