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我牙关打颤,水中的寒气肆意蔓延上来,全身冰凉。
这时候,这两位的主子才慢条斯理地走过来,正是先前在楼上看到的那位公子,他神情戏谑,踱步过来揭掉了我与阿郁头上的纶巾,见我们是女儿身,倒是一点都不意外,拖长了音道:“原来是两位姑娘。”
语罢,他佯装微怒,丹凤眼挑起,对正压着我与阿郁的二人呵斥道:“你们怎么搞的?!对姑娘也能下这么重的手?!”
肩上紧紧箍着的手松开,身后传出二人跪地的整齐声响。
“殿下恕罪!”
他本就没有真的怪罪他们。
父亲大人曾经告诉过我,要想从俘虏口中套出话来,首先就得令其畏惧,再施以软招,收买其心,这种招数我在军营已用的多了,没想到时来运转,有朝一日也会被别人用在我的身上。
他左手撩开那绣着金色暗纹的袍角,纡尊降贵地蹲了下来,与我们平视,弯了弯眉眼,笑道:“你们想走吗?”
按理来说,抓到可疑人物,第一句问的无非就是“你是来干什么的”或者“你是谁派来的”之类的话,虽然知道问出来的多半不会是真话,但还是要做做样子。
这人的套路清奇,既已抓住了人,又问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