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强,这的确是甚为难我,天灵都是时间的逃遁者,捕灵便是好说歹说劝她们回到自己去世的时候。
这就好比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好不容易获得了新生的机会,而你要劝她放弃自己的生命,可想而知,这对我一个粗人来说是多么的具有难度,我曾经问过师兄他如何捕灵,他笑而不答。
阿郁说,笑而不答便是不知道答案,我觉得甚有道理。
师父收回茶壶,告诉我那就是时与器。
我觉着高人的弟子下山出师,起码得有一些傍身的法宝,可师父貌似同以往的高人不太一样,就拿她勒令我与阿郁种了三年的大白菜这件事来看,师父这里是穷的叮当响。
唯一一个值钱的东西还被大师兄给带走了,方才师父拿出那个茶壶,我还以为是让我们去换点盘缠,可我仔细看过之后发现这茶壶为石制,雕刻的星象图也甚是普通,简而言之,就是不值钱。
我看着我右手腕上的七星镯,微微叹息:迫不得已我就把它给当了吧。
师父瞧见了我的动作,眯眼道:“倾儿,七星镯没回来,你也不必回来了。”
我恭敬道:“怎么会呢,这可是用我的鲜血供奉出来的镯子。”
我舍不得啊。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