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邑退至穴口,龟头浅浅磨着,双手扶着对方线条流畅的腰身,不让他有机会落下。
“唔……”花穴突然失去肉棒,被春药支配的欲望像涨潮般涌来,让他习惯了肉棒的穴道越发空虚,瘙痒至穴心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要……子邑快给我……我好难受唔”
“不是说不要了吗?”
李聘之哪里还记得无意识中说过什么话,只知道赶紧把那该死的空虚填满。
“没有……子邑快给我……唔……子邑我想吃你的肉棒”说着便下压腰身,企图吃下身下的肉棒,可惜腰被徐子邑箍着,只能浅浅尝到肉棒顶端圆润的龟头。
“说句好听的我就给你。”
“唔……子邑好棒……子邑快给我……”
“不够,”说着插入一小段,“只能给你一点。”
“……子邑……子邑哥哥……好哥哥我想吃你的大肉棒……”
“还是不够,”肉棒又插入了一小段,但依然不解渴。李聘之快急疯了,春药的作用让他瘙痒难耐,欲壑难填,他根本没想到徐子邑上了床会这么恶劣,搁平时他早就霸王硬上弓了,而此刻浆糊似的脑子只能艰难的想着各种讨好的词语。
其实徐子邑也不好受,美人在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