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阴茎硬得发疼,额头因为隐忍流下豆大的汗珠。使整个过程变得更加困难了,玉棒数次脱落,又被花穴含住吞入。
“呃,呃额,子邑,子邑……”李聘之仰躺在榻上,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抖动得不像话,像一条被渔夫网住垂死挣扎的美人鱼。
徐子邑摒弃杂念一鼓作气将玉棒拔出,临到穴口时并没有完全退出,惩罚似的又将玉棒狠狠插入穴道,只留底端在外面。
“啊啊啊啊啊子邑!!!”李聘之仿佛活过来一般,全身痉挛,背部弓起,双手狠狠揪住身下的床单。
徐子邑抽出玉棒退至穴口又使劲插入,反反复复,像捣药一样周而复始的做着活塞运动,看着穴口一张一合,流溅出一波一波透明的淫液。李聘之更是抑制不住发浪的淫叫,一声声像勾人的妖精,令徐子邑涨疼的阴茎又大了一圈,硬得仿佛要爆炸。
“嗯嗯啊啊
哈啊,子邑不要再玩了,唔.....”子邑,我想要你
李聘之眼角飞红,甚至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脑袋因为承受不住快感左右摇晃,指甲在光滑的被单上划下一道道无力的抓痕。
反复抽插数十下后李聘之终于受不住的射了,穴口流出一大股淫液,把徐子邑的手都打湿了,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