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哼出一声:“骄奢淫逸。”
“这快乐你是享受不到的了,毕竟我可是柏悦主的侍郎啊。”南绛道。
他怎么能那么快就带入自己的角色?当侍郎他就没有屈辱感吗?
衡宁白理了理衣袖道:“如今我也是侍郎了,你享受的当然我也能享受。”
衡宁白走到放置水果的案台的另一椅子上,与南绛面对面坐着。
他向正好剥完一个水果的侍女招招手,示意她递来。
然而那侍女丝毫没有领悟到一般,依旧把它给了正伸着手的南绛。
“?”衡宁白愣了愣,继而有些愤怒。
南绛能吃的,他就吃不得了吗?他可就不信了。
他长手一捞,抢了一个案台上的水果,自己咬牙切齿地剥了起来。可惜没有剥皮的经验,加之动作粗鲁,汁水四处飞溅。
南绛嫌弃地移开了眼。
*
衡宁白借口要与南绛抵足而眠,进了南绛的睡房。
“你可有法子溜出柏悦主府?”趁着夜间侍女们都在门外守夜,屋内无人,衡宁白传音道。
“没有。”南绛干脆利落地否决了。
“那四方台怎么办,过几日可是要开始招生了。”衡宁白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