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意外,铁甲的心急让他吃到了苦果。倒在台上的那一刻,他放空了思绪,眼前似是看到了旧时的小桥流水,耳边隐约有桃花村中稚童的笑语,与萦绕在鼻尖的桃花糕香气。
南绛起身蒙了脸,扯了扯衡宁白的袖子,示意他跟上。
衡宁白一脸不情愿地系上面巾,走了几步又有些恋恋不舍,回头瞧了几下,而后被南绛硬是拖着出了门。
与此同时,邻居家的门也被打开了。
潇娘扶着门框,视线微微向下移,便看到了丈夫的毫无知觉地躺倒在地。她的胸口起起伏伏,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忽然,她似是反应了过来,急忙地欲上前扶起丈夫,腿却软得无法支撑住她的重量,刚迈出步子便跌落在地。
等南绛他们走近前来,便看到潇娘神情怔怔地坐在脏污的地上。
南绛示意衡宁白背起倒在地上面色潮红的男人,自己则用力扶起潇娘,朝着屋内走去。
潇娘见了他们的装扮,也认出了南绛是早上的入室者,并没有抗拒。
他们待到潇娘为男人清理好伤口后,南绛便开口商谈:“潇娘,你们的状况已经不容乐观了,你有想过五日后怎么办吗?”
虽然之前她们有过冲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