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眼神阴鸷。
地上男人的同伙回过味儿来了,纷纷撸起袖子嚷:“你谁啊?敢打我兄弟。”
沈恒律完全没理他们,只是脚上的力量又加大了一些。地上的男人犹如一条砧板上的鱼,被沈恒律的力量控制住,只能拼命的挣扎,隐约可以看见缓缓从脸上流下来的血。
他慢悠悠的吐出一句,“你爸爸。”
“我□□妈。”被羞辱过后的男人冲上来,妄图教训沈恒律。可他们哪里知道,他的母亲是他们不能提的禁忌。
还没近身,几人便被打趴下,动弹不得。
沈恒律还是那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只是眼底的愈发深沉,看起来有点诡异的病态。
沈恒律的气场和战斗力都太强,那些原本跃跃欲试的男人忍不住发怵,疼痛让他们的酒醒了一半。
有识货的男人悄悄跟旁边的人说:“他全身上下价值不菲,怕不是一般人。”
这话一出,再放肆的话也不敢说了。
为了一时意气得罪不该得罪的人,那怕是生不如死。
沈恒律整个人都处在暴怒的边缘,没有人敢怀疑,他继续弄下去,会活活的把人弄死。
直到先前那个小姑娘震惊几秒后,凑过来拉了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