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变。至少,沈恒律在消失的那段时间里,的的确确受了不少折磨,成为他彻底黑化的催化剂。
背上的淤青以及碎玻璃割出来的伤口沁出殷红的鲜血,触目惊心。可这一切却被极好的掩盖在沈恒律的黑色衬衣下,香水味成了最好的屏障,成功让喻鱼蒙在鼓里。
喻鱼手伸到沈恒律的病号服领口,有几分犹豫,知道沈恒律现在听不到,但她还是轻声说:“我没别的意思,我就看一眼你伤口怎么样了。”说着,她用指尖扒开,乌青的一片自肩胛骨往下,背面的她看不见,也看不下去。
这沈老头太狠了。
她蹙眉,一股油然而生的厌恶自心底冒起。原书中的沈恒律,家庭关系被设置的实在凄惨,爹不疼爷不爱,唯一爱护他的母亲早早在继母的阴谋下悲惨离世。至亲不信任他,他也逐渐自铸铜墙铁壁,冷清冷血,以冷漠作为自己的保护壳。
这样的人,对她所做的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喻鱼此刻不得不承认,之前在车上,她太冲动了。再加之李光当的那番话,她或许是真的误解他了。
这一点认知让她心里很不好受,她这副样子,或许和沈恒律那些在关键时刻指责他冤枉他的所谓亲人没什么两样。不信任他,总把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