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年鸣动也未动,似乎那人从来都未曾来过,他依然拿着杯子,看着舞池中人影轻摇。
第二日清晨,林悠悠是被渴醒的,也不知怎么会这么渴,睡梦中都能感觉到火烧火燎的,整个人都感觉要被烤干了。
她睁开眼睛,天色已微明,室内的物什都已经显出它们的轮廓。她怔了怔,这些并不是她所熟悉的景象。林悠悠转过头,发现在靠近窗边的位置有一个独立的小沙发,此时上面正坐着一个人。
他端正地坐在那里,衬衫的衣袖卷在手肘处,手中卷了本书,就着落地灯的光线在看。
林悠悠忽地一下就坐了起来,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今夕何年。
“你醒了?”白政绥放下书,走到近前,蹲在床边问:“还难受吗?”
林悠悠又看了看周围,思绪慢慢清明,看见他近在咫尺,立刻又把被子拉起来,遮着大半脸庞,只露出一双眼睛,“我这是在哪里?”
“军政楼的顶楼。”白政绥听她说话声音暗哑,倒了杯水递过去。
林悠悠接过来,转过身全部都喝了,又把杯子递还给他,习惯性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又问:“你怎么在这里?”
白政绥看了看她,说:“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