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这才大步离开。
他没有再回头,边走,边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粒糖,剥开糖纸放入口中。
糖是一样的糖,可这次白政绥却没有吃出什么味道。
回到师部,白政绥直接去了办公室,准备把刚才在林悠悠住处发现的线索悉数都写下来。
可提起笔写着写着,他脑海中不断浮现的,都是最后一幕。
笔尖悬在纸上,白政绥左手捏成了拳。
忽然,他感觉到鼻子里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了下来,他拿手一擦,手指上一抹嫣红。
“该死!”
白政绥起身,拿纸胡乱地擦了擦,进里屋换了作训服,风一样地下楼,去了训练场。
林悠悠洗完澡出来,把衣服放进盆里,实在是没有力气洗了,等明天再说吧。
她擦着头发,拿出日记本,又窝进被子里。
‘石板桥路就只有一条很短的路,外加路的尽头是一座跨河的桥,路不长,桥倒是挺长的,河面很宽,石板桥看上去有点破旧,看的人胆战心惊。
说实话,石板桥路完全没有日后C城市中心繁华商业街的气质。更可悲的是,我没找到黄泉路,也没有找到往生路,罗盘的指针一动不动,穆秦不会给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