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顾四遭,先开口打破这种拘谨:“亚父,当初不该让梦华去的,这对她,太残忍.......”
“成大事者,绝不能妇人之仁,这注定是一条血路,不用顾忌她,即便她知道了也无妨,她若敢生异心.....就......”黎一鸣不再往下说去,但目光决然,平手如刀,利落地横切在脖颈........
他短叹一声:“但愿她一辈子都不要知道。”
黎一鸣上前两步,逼视他道:“你昨晚去哪儿了?”
他从容回:“贵主府中。”
“与贵主夜谈?”
“是。”
“是么?”黎一鸣疑惑。
“亚父不信么?亚父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你把费尽心血争回的东西都毁在一个女人手里.......”
他的话总如一柄利槌,敲击在他脑中,每每让那些被时光掩埋的东西一一在脑海中回放,鲜血、屈辱、狰狞渐渐分崩离析,噬咬他的骨髓,饮着他的血液,新生的东西早已将他的血肉之躯筑成铜墙铁壁了......
长公主府
“做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宫?”
郑媱卧在榻上,不接话,仍板着一张脸。
长公主轻轻伸来两根护甲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