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气又急,哭的更厉害了。
不过颜文硕肯定是不会留下来听他哭的。虽然石头没有砸伤他的肩膀,却在胳膊上留下来一道不长不短的伤痕,不是特别深,却也往外滴答着血,染红了整个袖子。
在李夫人料理翰哥的时候,薜荔便扶着颜文硕进了屋子。她让人拿来上好的金疮药和烈酒,吩咐小厮给颜文硕先用烈酒洗净伤口,再敷上药。自己则躲了出去,站到了李夫人身后,稍稍扶住了她,同时心里庆幸这个时代已经出现了蒸馏酒的存在。
总归聊胜于无。
李夫人看着人打完了二十板子,吩咐下人请好大夫过来给家里二位哥儿看看,却又禁了陈良翰的足。
起先还打算看戏的媳妇丫鬟小厮们见翰哥儿被打了,一个个噤若寒蝉,话也不敢说,悄没声的都偷偷溜走不见。
李夫人只装着没看见那些下人的动作,处理完之后,转身就带着薜荔和丫鬟们去看颜文硕了。
颜文硕衣服和伤口都已经处理好,只屋子里还留有一股浓浓的酒香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屋主人是位多瘾大的酒鬼呢。
李夫人面上不由的出现了几分尴尬。
和面对陈良翰不同,翰哥是陈老爷的大儿子,也算是她的孩子,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