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和陈家一干人。
她听了一会儿,也不觉得恼,只轻轻的一回头,对小刘妈妈道:“妈妈,听见了吧?她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中山狼,狗肺狼心,养不熟的。不若就此赶了出去,不然以后还有的事情闹。”
女童学过官话之后,愈发软甜的声音回响在这处小院子里。
但这般好听的声音,却没有让牛盆儿开心半分。她瞬间瞪大了眼睛,回头向薜荔冲了过去,“贼短命,你一而再再三的陷害我,我落得如今这个地步,你还要害我,你是什么蛇蝎心肠!你怎么不死在土匪手里面!”
可牛盆儿还没有够到薜荔的衣角,就被一同的前来的家人媳妇按倒在地,那张唯一可以拿出来显摆的白净脸蛋被地上的污泥糊了一脸,再也没有往日的神气,也说不出来什么污人耳朵的话语了。
按住她的家人媳妇不等薜荔开口,阴阳怪气的对牛盆儿道:“谁不知道夹道茶房里面烧柴的丫头是个黑心肠?陈家上下只怕见了你就要躲着走哩。你有这把子力气骂人,不如留下来好好想想之后要怎么办。”
牛盆儿“呜呜”了几声,可一张口污泥就进了嘴巴里面,挣扎了几下却被按的更紧了,她只能被迫滚在泥里面,听着薜荔慢悠悠的回忆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