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荆略看一看也就罢了。”
班头千恩万谢,弯着腰退了下去。过了一会,戏台子上便传来了各种乐器交杂在一起的声音,和玉官那柔柔嫩嫩的唱腔。
凭心而论,如果不是这个戏唱的是薜荔自己被瞎改过的经历,那她肯定愿意看,说不定还带重刷的。
别看玉官是个男的,但妆起十六七岁的女子来,却丝毫不让,那种娇羞可人的劲儿,差点让薜荔赞同了翰哥每天不学习找他鬼混的行为。
可现在,除了紧张,她脑内就是一片空白。
等舞台上扮演工具人状元的演员终于唱起了那只《得胜令》:“你如今束带立朝前,得志受皇宣。列翰苑为学士,插金花饮玉筵。标写在凌烟,宝匣内方显出龙泉剑。享富贵绵绵,立芳名见大贤。小生别后一载有余,多亏小姐持家养德。”
薜荔的腰背便挺直起来,腿部的肌肉硬邦邦的准备着随时站起来。这是属于现实的一场大戏马上要上演了。
玉官婉转的唱起了《水仙子》:“今朝一日笑声喧,又得才郎叙旧缘,相逢诉不尽心中怨。那时一别旧不见,自别来动是经年。我只怕恩情断,盼归期天样远,谁知道今日团圆。”
明明是欢喜之词,却引得巡抚夫人不住落泪,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