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滚出了眼眶,只是表情还是一副咬着嘴唇的倔强样子。
小刘妈妈借着拍灰的功夫摸遍了薜荔的全身,眉头紧皱。即使入了秋,但薜荔穿的还是单薄的夏衣,伤口渗出来的血都黏在了衣服上,看不出来,但摸上去却是大片大片的疙疙瘩瘩。
“身上全是伤,都出了血,脸上似乎也是刚被打过的。”小刘妈妈把薜荔带到了李夫人面前,抬着她的下巴展示着伤口,又问薜荔道:“你今年几岁了?”
薜荔是个成年人,自然不羞怯,大大方方的说道:“我今年八岁了。”原身记忆是这样的。
这倒把李夫人和小刘妈妈唬了一跳。
李夫人招招手,把薜荔拉到了身边,怜爱的摸着薜荔的脸蛋,对小刘妈妈道:“二哥儿今年也八岁了,比这孩子大了不只一圈,倒像是两个年纪的人似的。先把钱给李牙婆结了,带她下去吃酒吧。”
小刘妈妈便找了个小丫头,让她带着一直谄媚笑着的李牙婆去了前院吃酒结钱。前脚李牙婆刚离开院门,后脚薜荔心一横,赌了一把陈家不想一直被知县坑,便对李夫人道:“不能让她走,她是土匪。”
土匪二字一出,全院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小刘妈妈忙让人抱走两位少爷,只留下李牙婆送来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