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小礼裙,手臂上戴着白色的丝缎手套,实话说,很漂亮。
不过,法瑰不是很明白她这会喊她什么意思。
看这架势,法戚晚上是要弹钢琴助兴,她钢琴十级。她这么自信,不练习一下,还有空跟自己来battle一下?
法戚就那样盯着她,却不说话,官腔很浓,高高在上。
法瑰很烦她,“有话直说。”
“你有必要吗?”法戚说。
这时候有来来往往置办生日宴的女仆,是新面孔,法瑰忽然想起之前和谢律说嫲嫲要来,看来今天晚上不单单是生日宴这么简单,…订婚宴?
法瑰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生气了。
法戚的确对她和谢律之间的关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如今天没有这个订婚宴,就算是她们公布恋情,法戚都不见得会来搭理她。
法戚始终坚信,结婚后谢律就会收心,一脚踹了自己。
天真。
订婚宴是有点盛大,两个家庭之间的订婚,出事了就牵扯对家。
法戚担心的是,那个最疼爱她的嫲嫲会知道她要嫁的那个人,是这样一位风流成性的小子,和法瑰这样一位不知廉耻的家伙有性关系,她怎么会放心把自己的宝贝囡囡嫁给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