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次于贾维斯之下的骄傲，他想让莉莉丝成为除自己之外，第一个看到这件作品的人。
她会笑，会惊讶，她浅蓝色的眼睛会不可置信地看看战衣再看看他，她会惊叹地赞美他，用那些拙劣而单调的词汇，但是他喜欢听，他会希望她再夸一遍，一遍又一遍。
“太棒了！”
挂了电话之后，托尼兴奋地在原地蹦哒了几下，高兴得像个得到了心仪玩具的大男孩一般，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他一把扯下领带往后一扔，送它和地板上的那堆衣物作伴。
托尼臭屁地照了照镜子，“贾维斯，这套衣服怎么样？”
“它很好看，先生。它穿在您身上，更显出您的英俊。”贾维斯从善如流地回答道——他已经快要数不清这是他今天第几次说出这句话了。
托尼皱着眉整了整衣角，转着身想把自己看仔细。
“可是……”
“可是我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贾维斯一板一眼地接话，“先生，如果您觉得我的观点没有参考价值的话，您就不需要再征询我的意见了。只是恕我直言，先生，您这样选下去，就算全世界的衣服都摆在您面前，您也挑不出一件满意的。”
贾维斯自“出生”以来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