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上还多了些不可言说的味道,应如墨接过丫鬟递来的锦帕捂在鼻息间。
“本国师还以为你会贡献一条胳膊什么,早这么老实也不会受如此惊吓。”
“是……”男子似犹豫似害怕,“是皇上。”
沉香一惊回首看着应如墨,这可如何是好。
“把他关到柴房,好生看着。”应如墨挥挥手,再不让他消失,她非得被熏晕过去。
下人架着男子离开,沉香望着地上水渍道:“国师不问他目的?”
“正好明日要进宫,何不亲自问?”这兔崽子还跟她来这一套,当真是……
应如墨站起身来,快要走出堂屋的时候,回首对候着的几个下人说道:“将这里好生打扫,再拿香炉熏熏。”
她漫步到后花园,与上次来不同,在葡萄架子那地方放了一个巨大的铁笼,时不时会响起锁链撞击的声音。
在夜色下,铁笼里露出一双幽绿的眼睛,应如墨站到跟前的时候,笼子猛地一动,吓得身后跟着的两个下人为之一抖。
沉香咳嗽两声,“国师,咱一定要把这个留在这吗?”
应如墨挑起下人手上端着的生肉,一把扔进去,接着响起咀嚼的声音。
“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