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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就该罚,有功就该赏。”
留下这么一句,应如墨步入马车中,一行队伍继续赶路,只是多了个捆绑严实的俊朗男子。
“国,小姐……真把那人给带上?”车夫问道。
“我自有用处。”应如墨回道。
经过整整一日赶路,一行人总算是到达洛北,早先便通知过沉香,他们一到便住在沉香安排的客栈中。
“这间客栈只有咱们的人,国师放心。”
沉香给应如墨沏上一杯花茶,整间厢房干净清雅,布置大气简单。
应如墨躺在锦榻上,吹吹茶盅热气,“说说商怀远吧。”
沉香颔首道:“商怀远的确同国师所料不是表面纨绔,沉香同她说了一些,他不过是半信,这段时日总是以借口推脱。”
应如墨抿下一口热茶润润嗓子,放下便接过沉香递来的锦帕擦擦唇角。
“最近几日,商怀远很苦恼吧?”
沉香一愣,“国师怎么知道?”她几次递帖子,商怀远都不曾应下,以前虽有推脱但还是会应约。
应如墨怎么会不知道,估摸着这会儿,商怀远还在商府神伤呢。
她派人去澜州查过了,那盛嘉柔已经在凌风手里。盛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