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皇上莫怪。”她说着往后退却两步。
说得如此直白,小兔崽子总该明白了吧。
呵呵……她到底是低估了凌未。感觉到云袖被人给扯住,顺着那只手看去,凌未轻咬着唇瓣,眼睑微遮低声道:“国师是不是还在怪阿未不曾背熟文章?”
并没有,能不能先放开她的衣袖诶。
应如墨很苦恼,她真的很想看清楚这小兔崽子是不是装的,想想自打小皇帝十二岁起便是由她教导至今,两人亦师亦友,她早就把小皇帝当做亲人来看待,可最后呢?废了她国师的身份,收了她的府邸家当,不知算不算他还有点良知给她留了沉香。
“皇上天资聪颖,文章不过小事自然不能难住皇上。”
“那为何国师还一口一个皇上,以前国师都是叫我阿未的。”凌未反驳过去,他现在心里极其烦躁。
应如墨颇为无语,方才她不还说是因为君臣之礼吗?
“皇上许是不知,近日微臣缠绵病榻,几度混沌中仿佛看见仙师,仙师□□微臣要端正自己,不得忘却自己的身份。”
师父罪过,罪过……徒儿可不是故意拿您老人家做借口的,改明儿地府见了,莫要怪罪。
应如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而凌未的烦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