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讲。”
秦九韶睇了他一眼:“有话就说,别拐弯抹角。”
三七喘了喘气:“贾府……贾府的大小姐脸上奇痒,还出了红疹子。”
“……”秦九韶有些无语,“那便去找大夫,找我做什么?”
心想这三七是越来越不会做事了,什么东家长西家短的事都过来烦他。
便转过身,准备继续同老翁商讨重测田积的可能性。
然后就听到三七一喘一喘道:“说是敷了迦月姑娘送过去的一碗东西,贾府的胡姨娘说迦月姑娘残害自家姊妹,怕是要动家法了。”
“她害人?”秦九韶终于放下了手上的稻子,皱着眉道,“说她打人我信。”
虽说嘴上损了损,心里也是没底,不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万一又说些疯言疯语,那胡氏可没自己这么好脾气。
秦九韶顿了顿,对身侧的人拱手道:“老伯,九韶还有要事,先告辞了。”
“发痒,红疹子?”那老翁摸了摸胡须,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孙媳妇前几日削山药的时候也是这样,先是痒了一日,后来又红又肿,出了些疹子,但只要不用手去挠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多谢老伯告知,也许真是山药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