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了生母,处处忍让自己,但毕竟是正正经经的嫡女,是当朝权相史弥远的亲侄女,这么想来,真是令人讨厌的存在啊。
想到这里,贾似烟娇嗔道:“但我可是爹的亲女儿呀,女儿的婚事,爹总不能不操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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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西郊。
应迦月站在院子的门口,看着面前乌泱乌泱的人群,一时不解。
她摘了脸上的面纱,使出高峰期挤地铁的劲儿,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你们……你们都是来找杨老先生的吗?”
一名打扮精致的姑娘回道:“当然不是了,我们都是来看孟衍君的。”
应迦月试探性地问了问:“孟衍君是谁呀?这里不是杨老先生的住所吗?”
“天爷,临安竟有人不识孟衍君的?”
那姑娘上下看了她一眼,有些奇怪,却还是耐心跟她解答道:“我们孟衍君乃是临安第一美男子,不仅样貌世无其二,更精通星象、历法、数学、音律……”
众人纷纷接话:“游戏、毬、马、弓、剑,莫不能知!”
“这世上就没有孟衍君不会的东西!”
一人盖棺定论,语气里满是骄傲和仰慕之情。
“噢……这样啊。”应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