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漆黑的夜里,唯一的光亮是任绎的眼睛,任纾低下头,靠在任绎的肩上小声说,“你还没有夸我。”
任绎看着任纾头顶的细软绒毛,不过几秒,转过头去,不甚在意的回应,“夸什么?嘴真甜,可以了吗?”
任纾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好似真在思考,嘴甜?和糖一样甜吗?
于是,任绎看见任纾嘴唇微启,伸出她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她的上唇。她的额角似乎有晶莹的汗珠,轻缓沿额游曳至眼尾,她眼睛微眨,那滴汗珠便轻柔地擦过脸颊,滑至唇角。
任绎的手心微微出汗,听到心底有个声音在敲击他的心脏。
他偏过头去,将胳膊从任纾的怀中抽出,如坐针毡,便起身站到窗台前,他一下子拉开窗帘,推开了窗户。
太闷热了,屋子里太闷了。他大力地喘了口气。
窗户打开的瞬间,盛夏的晚风裹挟着不远处树林的青草气息还有不知名的花香,飘进了房间,门也被风轻轻地带上了。
被“抛下”的任纾有些困惑,她拧起眉,见任绎久久没有转过身,她有些着急。
“任绎,任绎,我有点冷。”她用力地睁着眼睛,连醉了都不忘撒谎。
任绎转过僵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