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缺一哥托在掌中,一笼暖烟将其笼罩。不多时,缺一哥的小尾巴小幅度翘起晃了晃。
“他是什么品种?”又小,还丑。难不成是变异的花仓?
流白道:“狼狗。当年就是在狼窝捡的他。这次他被伤得太重,机体自主选择变小以加快伤愈速度。”
所以说,缺一哥现在这么丑其实是被揍残的?
“沈飞语,我家元宝就托付给你了!”流白握着我手郑重道。
养狗,应该不难……吧?
我从没养过狗,也从没当过狗。
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来我做过一世熊瞎子。前好几辈子,我是一只熊,生于山长于山,每天就吃吃喝喝睡睡,倒也自在。然后某天,来了一拨人抄了我老窝,咔嚓,我熊掌没了。
啊,多么悲催的熊生。
从冰箱里翻出块一指宽长还带血的肉条,我拎到缺一哥鼻前,一卷舌打了个响:“缺一哥,吃肉了,你闻闻,鲜着呢!”
缺一哥蔫蔫儿的趴着,鼻翼翕了翕,闪电般将肉条叼进嘴里。然后,噎着了。
阿远急了,一手扯着缺一哥后腿,一手拽他露出嘴边的肉尾。使劲儿,只听得嘎嘣一声响,一颗乳白色的三角锥形物体掉落地上,还沾着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