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这件衣服训斥过她的,呵,连那个女人的衣服都比她重要呢……
原来她不过是一个女人的替身而已。
那么那个男人,跟所有想上她的男人,又有什么区别?
她死死地揪着左胸的衣襟,只觉心脏一阵克制的抽痛。
她环视着宽大而华美的屋子,颓然一哂,蓦地想起何灵珊在车上时打趣她的那句“你以为谁都在打你主意啊?”心中冷涔涔地渗出寒意,若非有何灵珊相伴,她哪儿会独自一人来这种偏远冷僻之地,若非太过信任何灵珊,她又怎么会知道舞会的真实面目却依旧留了下来。
为什么要这样呢,她们朝夕相处了那么多日子的好姐妹啊。
罗以熠无力地蹲了下来,抱着瑟瑟发抖的身子,屋内的冷气有些太足,她全身湿答答地,不由自主地打着寒颤。
这种被背叛的感觉,真的是有些,似曾相识……
罗以熠觉得视线有些模糊,大片大片的雪白飘进她的视线,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那是二十年前的魁北克城。
“歆歆,他们喊我们一起玩捉迷藏喔。”两个比罗歆高一头的女孩子带着一脸和善的笑意说。
罗歆粉嫩圆润的小脸在雪天里被冻得红彤彤的,煞是可爱。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