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似乎不相信一国公主居然不识字:“你不识字？”
慕颜更不好意思了，轻轻的点了点头。
司端将纸接了过来，仔仔细细的审视了一番，点评道:“还是有救的。”
她哭丧个脸看他。
“我看没救了。”言华合上书放在石桌上，停了片刻后又说:“以后每日辰时来我书房。”
慕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可师兄你最近不是很忙么。”
言华抬眸瞧她，嘴角扯了扯:“事情已经解决了。”末了，又说:“以后有不懂的来问我。”
言华却想，连字都不会写，说出去丢谁的人啊！
“好。”慕颜应的很开心，但是心里却计算，自己最基本的都不懂，这也要来问吗？问多了会不会也烦啊？
司端瞧着慕颜一脸担忧的表情笑了几声:“师父亲自指定他指导你修习法术，他怎可不办。”
阑羽在一旁装模作样叹了一口气:“只是办的不尽心罢了，可苦了我们这些做师侄的了。”
慕颜瞪他:“你这师侄也做的不尽心，我这做师叔的可从来没听你叫过一声。”
阑羽理直气壮:“啧啧，小丫头，我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师叔的份上，我可不会瞧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