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从程昀身上离开过,她不明白为何别人会感觉他不好,他明明很好很善良的呀。
他的好只有她知道。
裁好的红纸放了厚厚一摞,江月白用老爷子常用的墨锭在冻石梅花砚台中添水研墨,他把毛笔递给江致周道:“爷爷,还是由你来开笔。”
江致周挽袖,执笔蘸墨,笔锋苍劲有力:“门庭虎踞平安岁,柳浪莺歌锦绣春。”
程昀的汉字写得很不好,每年写对联都会受到全家人的鄙视,今年也不例外,江月白挑衅的让他露两手,美名其曰新年添福气。
他在心里暗暗腹诽,字有什么好写的,去商场买几幅对联贴贴不就好了,每年特意去写也不嫌麻烦,老爷子就是古板守旧的要命,为什么非要拉着所有子孙辈顺从他的特殊爱好,这不叫孝道这叫强人所难。
江致周端着保温杯喝了两口茶:“苏鸢是什么来历?你二舅都没有查出她的底细。”
他声音毫无情绪起伏,公事公办时带着上位者的不怒自威,程昀怒道:“你们派人查她了?我是犯罪嫌疑人吗,值得你们把我身边所有人的底细全部翻一遍!”
江致周放下保温杯重新执笔蘸墨,声音不疾不徐:“这孩子我挺喜欢的,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