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之道?”
江致周被气得昏了头,此时方才看到客厅里多出来一个人,苏鸢穿着藕粉色长袖连衣裙,酒红色领口袖口点缀了几颗珍珠扣子,松松的麻花辫顺至右侧,额前几缕碎发贴着消瘦的下颌,双手交叠置于腹前,仪态端庄的跪在程昀旁侧。
他严肃的神情中勉强挤出几分慈爱显得有些古里古怪:“这孩子怎么跪那了?快起来。”
程昀把苏鸢从地上扶起来,俯身给她理了理长裙下摆,数落道:“你又没有做错事,有什么好跪的。”
苏鸢盯着他手腕处延伸进毛衣袖口的淤青心疼的蹙了蹙眉,良好的教养让她没有在长辈面前失礼询问,往他身旁靠了靠目露担忧之色。
保姆柳婶适时端来刚刚煮好的红豆糯米汤圆让大家暖暖身子,稍微缓解了屋内凝滞的气氛。
二舅接了一通电话直说有急事处理要先行一步,江致周沉声道:“今天是昭昭的阳历生日,她最喜欢热闹,谁都不准走!”
他的头发接近全白,颧骨很高,两颊深深的凹陷了进去,炯炯有神的双目自带不容置疑的威慑力,瘦削的手指紧握着拐杖,骨节泛白。
程昀用白瓷勺舀了红豆汤圆慢条斯理的咀嚼,甜腻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是他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