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了几步又开始咳嗽,陆一曼无奈道:“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怎么又吵起来了?这一次走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家过年。”
过了中午之后天空阴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还要下雪,苏鸢抱膝盯着窗台的水仙花一动也不动。
江月白下了手术台试图和她说几句话,可她就像漂亮的芭比娃娃,只静静的坐着没有半点反应。
程昀进门的时候差点没有闪瞎江月白的眼睛,一如既往的骚气,他整个人的状态差到了极点,这意味着只要他见到的人无论说什么话办什么事情都会倒霉。
苏鸢道:“你……你来了?”
江月白回头,苏鸢漆黑点墨的澄澈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程昀,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这也太区别对待了。
程昀哑声问道:“她怎么样了?”
“烧已经退了,身体上的伤得慢慢养着。”
“出院。”
江月白签字的手一顿:“在医院观察几天比较好。”
“你知道我最讨厌医院的味道,我可不会在医院照顾她。”
就和回去你能照顾人家似的,大少爷就不知道照顾两个字怎么写,江月白妥协道:“行,我去办出院手续,回去之后有什么问题你给我打电话,还有记得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