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生了病,更加离不开人。现在让姐儿褪了热才是正经,事后再提发配我的事儿罢。”
熙凤冷哼了一声,到底还是心疼自己的女儿,也没同她多说话。叫了人来照顾好姐儿,又叫了婆婆丫头们去找大夫照着药方子开药,自己坐在床榻旁坐了一会,平时倔强的人哭的眼泪哗哗得流。
探春却在这个时候进了屋子,还带着一脸笑模样:“琏二嫂子,有桩事想问你…呦,这是怎么了?”
熙凤摸了把泪,回身笑的有些凄惨:“三妹妹来了,我们出去讲,姐儿睡觉呢。”
探春往床上看了一眼,也明白了一些,没搭言在前面跟着出去,悄声道:
“有桩事想问嫂子,过些日子姊妹们要开诗宴,还有过大年的家宴,需要摆桌、布置场子、做菜定谱、请戏班子唱戏、筹备韵律谱子等。那诗宴的戏班子可以叫院里的梨园姐儿们芳官藕官她们来顶上,原也是姊妹间的嬉闹,这不妨事。那家宴却不能如此,老太太、太太们最是看重。
那买菜打赏、摆桌,布置等等无一不需要银子,下人们多嘴说了一句,我便去看了眼那账本,发现如此般大的开销,竟然还抵不上府里现有银子的一指头。我仔细瞧了瞧,发现加上庄子里的钱,还有老爷们的月钱,还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