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我,且慢慢告诉我,争取替你做主。”
赖三爷心里对王熙凤不满,可诚然对探春没什么不是,近日探春管家,对他也颇得照顾,因此也顺势起身道:“三姑娘这话折煞了,下三滥的奴才不值当姑娘如此。”
他自知闹也有个限度,此刻人来人去的,他也只是想得一个说法。把事情闹的足够大,自然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
二人刚进了正屋,王熙凤便急急的带着平儿来了,紧皱着眉头,又揉着眼睛像是哭过。
“秋夏这个丫头,怎么这样想不开?到底服侍了我一场,我为着院里的名声才把她赶了出去,本来想着过些日子再把她召回来,谁知她等不及。”
赖三爷却哼了一声,直挺挺的跪下,“二奶奶这话我却听不懂,奶奶自己明着把人带走,人人都知道是再无可能进去了,何苦现在又好模样的说舍不得?服侍一场,还比不上别人的主子待她的好。”
熙凤听了,也知道他是个混人,此刻耍横罢了。
她懒怠再说,稳稳的坐下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的笑道:
“依你说,我这主子没别人的好,那你还不快去寻你更好的人家去?别人甚么也没做,只快死了瞧你一眼,‘雀儿拣着旺儿处飞,黑母鸹一窝儿,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