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孔总，你们的李总监这个工作状态我是很欣赏，不过，要是我的合作伙伴，不了解我的产品或者没有使用过，我是有顾虑的”：戚先森嘴角笑意浓烈，喉结分明：“李总监说的有，我想应该是市场分析吧”
孔凡名靠在了沙发上，带着一丝笑意：“戚董，您不用有顾虑，李总监负责的是我们公司所有合作方的案子，如果她不便跟进这个活动，公司也会有专人负责跟进亲测产品”
“戚总，如果试用产品，能够有利于我们的活动方案，那么我会去体验”：虽然有些尴尬，但我还是这样的说了。
他们俩个人，一个在质疑我们服务方的专业，一个在婉拒如果有必要亲测，也不会让我去。
我有点不明白孔凡名是怎么想的，第一感觉他是在帮我解围，又不信他会这般好心。当初他接下这个类目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会遇上这样的问题。
望着那些罗列有序的情趣用品，说完这句话脸有点发烫，孔凡名的眼角分明有一闪而过的笑意……算了，不去计较了，都是工作。
“李总监快人快语，我欣赏你的性情”:戚先森爽朗的笑了起来：“沃瑟虽然是一帮90后大学生自主创业的品牌，有勇有谋，擅长用价格战“，他起身将桌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