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不记得了。”
阮灵睫也放下了杯子:“没关系,你慢慢想,想起来了记得告诉我。”
苏朗按着自己的胸口:“我头疼。”
阮灵睫无奈的叹气:“想不起来就算了吧!”
餐厅里气氛很好,桌子上摆着香水百合,轻柔的音乐流淌在每一个角落,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阮灵睫和苏朗在这里坐了将近两个小时,慢慢的品酒,慢慢的加菜,时光的流淌变得沉缓。
他们叫了代驾,在地下车库里分手,苏朗靠在车前,神智清明:“我说过要退婚,跟阮灵杰退婚。”
阮灵睫听懂了,嘴角扬起安心的笑意:“我明白。”又一桩心事可放下,她对他说了一句“么么哒”,钻进车里。
阮灵睫最近去跆拳道馆的次数明显减少,她把时间腾出来陪弟弟阮知彦上钢琴课,她想给弟弟减负,跟父母谈了多少次,四门培优课只减下了一门。
阮知彦是个知足的孩子,因周日的下午可以空出来玩,上午去上钢琴课的兴致也高了一些。
在姐弟俩第二次去上钢琴课的时候,苏朗陪着妹妹苏菲来了。
放心的把孩子交给老师,他们在隔壁的琴房里闲坐,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