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老胡帮我搬上来,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卖花的说还有大半个月的花期,我估摸一个礼拜该是有的。”
无锡扫了眼,“十天吧。”
“客厅三个灯坏了俩,老胡借了门卫处的梯子帮我换了新的。”
无锡抬头懊恼,“我说什么事忘了?买好的灯忘拿回来了,我正说要换呢。”
“我都不情愿换,一个还省电呢。”何奶奶拿起小箩筐里的针线,戴上顶针,缝着沙发靠背坏掉的拉链,“你舅舅家屋子大么?”
无锡沾着颜料,“□□十方吧,住五六口人就挤了。”
“那跟咱们家差不多,等将来你表哥结婚就难住了。”
无锡点头,“咱们是两房空间还行,他们三房空间小。”
何奶奶突然笑道:“楼上老马孙子结婚,他要我们帮剪喜纸。老马说他孙媳妇就喜欢这种传统文化,说是手剪的有意义。我们预计剪一百张呢,车上要贴,各个楼栋跟大门上也要贴。”
“有蓝色的么?帮我剪几副字。”无锡问。
“我问问,蓝色纸估计也好买。”
无锡把包里的玉手镯拿出来,何奶奶接过打开,“好翠的色。”随即套手腕上笑问:“好看么?真是应了那句老黄瓜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