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说过什么话。
面对宋惜凝的爱答不理，衡愆并不介意她冷漠，依旧笑着继续和她没话找话：“看起来，你和你哥哥的关系特别好。”
“恩。”
“你对他，是想要谈恋爱的那种喜欢？”
“恩。”
论风度，衡愆是一个比宋森夜还要深沉的男人，自始至终都保持着绅士的微笑。面对衡愆有些唐突的提问，宋惜凝只是机械如人偶一般地点头，衡愆在听到她的答案后也没有半点的失落或者是惊讶。
其实早在下午，金陌冶告诉衡愆为什么要出来吃这一顿饭的时候，衡愆就已经觉得荒唐死了，三年多的时光过去了，他哪里还会记得自己曾经对一个女孩子有过短暂的好感呢？可这顿饭他又不得不去吃，因为是老板请客，他不去就是不给面子，而且他也有些好奇，自己曾经有过好感的女孩子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在衡愆同意赴约之后，金陌冶似是想要对他作出警告，竟然告诉了他那兄妹二人之间发生过什么，是什么样的关系。可就算金陌冶不说，一整晚通过宋惜凝看宋森夜的眼神和夹菜的动作，聪明的衡愆也能猜到这个答案。
另一边，金陌冶在推着宋森夜离开包间之后，没有得到允许就在楼道的角落